最初以為眉莊在甄嬛生雙胞胎時,執意陪產是出于對甄嬛的關心和愛護。然而,再看原著時,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與認知。真相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單純美好。眉莊陪產,其實是另有目的的,而且還是一種「不可告人的目的。」
1、產房的忌諱
按說,像眉莊這種懷有身孕的女子,去產房這種血腥污穢之地是極不吉利的。孕婦最忌諱去兩種地方:一種是靈堂,一種是產房。這會引發自身的血光之災。這兩處所在,一個是污穢之地,一個是至陰之地,孕婦涉足其中,要麼會殃及胎兒,要麼就會殃及自身。眉莊一向懂得「潔身自好、明哲保身」,卻為何要在甄嬛分娩之際主動來沾染血腥呢?
她又不是太醫,亦非甄嬛的母家之人,何必鋌而走險,自討晦氣?莫非真是因為放不下與甄嬛的「姐妹情深」?其實不然,她放不下的是——「溫實初與甄嬛的情感混亂、糾纏不清。」
此時的眉莊已經懷了溫實初的孩子,在眉莊心里,溫實初已經是她名副其實的「丈夫」了。至于皇帝,不過是個牌位和幌子而已。
如今,「老公」
所以,她必須親臨現場「監督生產」,由自己全程盯著溫實初,免得他心猿意馬,耽誤「正事兒」;也免得他賊心不死、蠢蠢欲動。
眾所周知,眉莊一向慣于使用這種套路,聲東擊西,暗箱操作。比如,她主動搬去碎玉軒明明是為了避寵、為溫實初守身守節的,給皇帝與眾人造成的錯覺卻是——她放不下與甄嬛的友誼,情愿去睹物思人、觸景生情了。
還有,她每天去太后那里侍奉,明明就是借陪太后之名「邂逅」溫實初的,給人造成的錯覺卻是來「替皇帝盡孝了」。她公然戴著皇帝賞賜的鐲子,明明就是在掩飾她早已移情別戀,卻給皇帝造成一種她對皇帝「情深義重,矢志不渝」的假象。
如今,她又主動跑到甄嬛的產房里來,人人都以為她是不放心甄嬛,是出于姐妹情深。而實際上,她真正「放心不下」的是「溫實初「。
在原著中,根據眉莊與溫實初的那番對話,足以看出眉莊到底是對「誰」不放心了。
當甄嬛那邊傳來要臨產的消息后,眉莊就急三火四地趕到了甄嬛的宮中。
溫實初見懷著身孕的眉莊闖進來,不禁大驚失色,薄責她不該以身涉險。畢竟,此處屬于不潔之地,對一個孕婦而言,是十分忌諱的。然而,眉莊卻并不領情,對溫實初的態度冷若冰霜,充滿怨氣。原文如下:
眉莊的聲音清冷如碎冰:「皇上也攔不住本宮,溫大人以為還能勸本宮離了這里麼?」
溫實初的聲音多了幾分柔和委婉:「娘娘懷著身孕是千金之體,多少也要當心些。」
眉莊道:「大人若愿意,這話大可去說與外頭的皇上與皇后聽,想必他們更能入耳。本宮若是忌諱就不會闖進柔儀殿,既進來了就沒打算出去。」
看到了吧,眉莊這語氣分明是憋著一肚子邪火啊。但凡眉莊有這個權力,她早就讓溫實初「滾出去另換他人」了。為啥偏偏是你負責給甄嬛接生?太醫都死絕了嗎?可惜我無能為力,不能讓皇帝換了你!我嫉妒的都要發狂了你知道不?
此時的甄嬛并不了解他們的真實關系,還非常感動呢。覺得眉莊是因為放心不下她,才冒險前來陪產的。怎奈,因為有些難產,甄嬛此刻也顧不得多想了。
眉莊見甄嬛遲遲生不下來,也是心急如焚,她并不想在這里停滯太久。畢竟她也是孕婦,體力不支。于是乎:
眉莊向溫實初道:「兩碗催產藥喂下去了還不見動靜,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用重藥麼?」
溫實初跺一跺腳,不覺長嘆道:「果郡王預備下的催產藥固然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,否則果郡王去往上京之前也不會親自送來,就為防著有這一日。只是…到底藥性霸道,不到萬不得已時切切不能輕用。」
實際上,此時的溫實初也是在暗示眉莊:「甄嬛與果郡王有一腿,那孩子是他的,不是我的。不然他怎麼會給甄嬛送催產藥?太醫院有的是催產藥,皇帝的女人何須他操心?你要相信我,我跟甄嬛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!」此時的眉莊哪里會聽進去這些?即便明示于她,她都未必信,還以為溫實初是在狡辯栽贓、禍水東引呢,更別說是暗示了。原文繼續:
眉莊一雙清澈明眸牢牢迫住溫實初的雙眼:「既是男兒身,做事何必這樣畏首畏尾?……你一向護著嬛兒如同性命一樣,如今節骨眼上怎麼倒猶豫起來了?」
眉莊后面這番話才是重點:「你一向護著嬛兒,如同性命一樣……」
要知道,一個女人親口說出自己老公「愛別的女人如自己的性命」,是一件多麼殘忍刺心的事?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自己的心就已經碎了。
眉莊此刻對甄嬛既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。所以說,眉莊來給甄嬛陪產,并非因為甄嬛,而是「放心不下」溫實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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